暖阳从落地窗照进来,洒在欣以沫身上,她却感到阵阵寒意袭来,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裙摆。
回想起之前那些所谓的“催眠游戏”,她总是配合着他,假装陷入催眠状态。那时的她还暗自发笑,觉得催眠不过是哄骗人的把戏。可现在,这个认知被彻底颠覆了。
“你催眠我……”她的声音微颤,既是陈述,也是质问。
温泽靠在她对面的椅子里,黑色睡袍衬得他的皮肤越发苍白。他笑而不语,神色平静得让人心慌。
“从什么时候开始的?”她强迫自己直视温泽的眼睛,“我竟然一点都不记得。”
“准确来说,从上周三就开始了。”温泽的声音依然温柔,却让欣以沫感到一阵恶寒,“但对你来说,应该是从今天踏进这扇门的那一刻才真正开始。”
欣以沫一阵后怕,她想起上周三在他诊室的时候,他提过周日上午要下暴雨,让她早点出来,免得路上堵车。但其实天气预报并没有相关的信息,原来那个时候,他就不断给她施加暗示。
真是个可怕的男人,处心积虑。
欣以沫的目光落在茶几上那盒精致的酒心巧克力上。温泽今天特意准备这个绝非巧合,“酒心巧克力”是她给池易临起的绰号,这个男人是给了她明显的暗示。
她有没有在被催眠的状态下,说出了什么不该说的话?
他究竟知道了多少?
欣以沫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几乎要跃出胸腔。
“被你催眠的时候,我……都说了些什么?”
那要看你想知道什么?